1. 秦朝喝酒的器具叫什么
秦朝喝酒的器具叫爵,不光是皇帝的专用,高等的官员富贵的人家或皇亲国戚都可以用。爵可以说是最早的酒器,功能上相当于现代的分酒器或温酒壶。前有流,即倾酒的流槽,后有尖锐状尾,中为杯,一侧有鋬,下有三足,流与杯口之际有柱,此为各时期爵的共同特点。
青铜器爵实际上就是相当于现今的酒壶。其形状为“圆腹前有倾酒用的流,后有尾,旁有把手。当最早期的酒杯。
相关的酒器还有角、觚、觯、觥等。“角”亦是酒器,但其形似爵,前后都有尾,无两柱。有的有盖。
觚与觯(盛酒器)的差别在于:觚“长身、侈口、口和底均呈喇叭状”,觯“圆腹、侈口、圈足、形似小瓶,大多数有盖”。而兕觥是盛酒或饮酒器。“椭圆形腹或方形腹,圈足或四足,盖作成兽头或象头形”。
2. 皇帝用的东西有什么是关于龙的
太多了,古代皇帝,自比天子,龙乃世间神物,中华民族的图腾,
所以皇帝穿的衣服,叫龙袍, 带的帽子,叫龙冠,睡的床叫龙床,皇帝坐的椅子叫龙椅,皇帝做的马车叫龙辇,皇帝发怒叫龙威,皇帝的女人怀的孩子叫龙种,皇帝高兴叫龙颜大悦,皇帝坐的船叫龙舟等等。。。。
可能还有我的发言算抛砖,给楼主引玉。。。。。。。
3. 紫霞杯是古代什么人用的器具
这是一个戏剧故事里出现的杯子,一开始属于一个落草的忠良之后,后来献给了道光皇帝。
紫霞杯(戏剧故事)
李新治
这事发生在淸朝道光初年。
钱宝,字万选,卢氏县毛坪村人氏,黉门秀才,时年一十九岁。适逢新君登基,恩科取士,他欲到汴梁赶考,求取功名,就来到父母房中同二老商议。功名乃终身大事,父母焉有不允之理,于是就让钱翠屏准备行李,父女三人就将钱宝送到路口,少不得千叮咛,万嘱咐,依依惜别。
钱宝出得门来走了些崎岖路径,过了些荒村野店,转眼到熊耳山下。这熊耳山是黄河流域和长江流域的分水岭,重峦叠嶂,万山千壑,林木茂密,虎狼出没,钱宝正在林间小路用心攀爬,猛听林中有人大喊“站住”!呼啦一下跳出三四个喽罗,将他团团围住,抢包裹,扭胳膊,不由分说就把他绑住了,拥拥拉拉到了山寨,绑在了聚义厅的柱子上。
这山寨寨主金洪,本是忠良之后,因受奸臣陷害,遭了大难,走投无路,就来这熊耳山落草为寇,打富济贫。这日寨主金洪去嵩县会客,无人管事,喽啰就将钱宝先绑在柱子上等寨主回来发落。
眼看红日西坠,夜幕降临,金洪妹妹金秀英在后寨无事,想起自己父母冤死,仇恨未报,哥哥落草终究不是正道,自己已经年长十八,跟随哥哥打家劫舍,提心吊胆何日是头?心中烦闷,就带领丫鬟信步走来,看见明月东山,星光点点,萤火闪舞,听见寒蛩唧唧,征雁哀鸣。时序又进入秋季,不觉悲凉情绪涌上心头。正在这时,啼哭之声传入耳畔,金秀英心想,哥哥不在无人管事,我何不前去看个究竟。于是来到前寨,借着烛光看见议事厅大柱上绑的公子唇红齿白,面如敷粉,年不过二十,就动了恻隐之心,让丫鬟上前问公子姓甚名谁,为何到此。公子见问,抬起头来,看见丫鬟背后的金秀英婷婷玉立,妩媚动人,不禁泪流满面,将赶考被劫之事细说一遍。并连声恳求,“小姐救我!小姐救我!”,金秀英示意丫鬟近前,向他耳语一阵,丫鬟笑着走到钱宝跟前说:“请问公子贵庚几何?”钱宝说:“小生贱长一十九岁。”“可曾娶亲?”“尚未婚配。”丫环说:“我家小姐一十八岁,也为婚配,她倒有心救你,但这无亲无故没有个说头哇?”“愿结为异性兄妹。”丫环说:“我家小姐有的是哥哥,可不要你这兄长。”钱宝问:“那她要什么?”丫鬟将两手大拇指并拢说:“要这个。”钱宝问:“这是什么?”丫鬟笑道:“好憨的小哥呀,这就是并头鸳鸯呀。”钱宝说:“这无媒妁只言,父母之命,如何使得?”丫鬟把脸一沉说道:“这媒妁之言吗,我倒可以胜任。这父母之命吗,你就到大王刀下去等吧!”说罢就要转身离去,钱宝心里着慌,忙说:“好,好,好,我应允就是!应允就是。”于是丫鬟替他解了绑绳,点起香烛,让钱宝和金秀英手拈燃香并排跪在地上对天盟誓。钱宝说:“我愿娶金小姐为妻,誓死不悔,白头到老。”金秀英说:“我非钱公子不嫁,忠贞不渝,望天地共鉴,神灵保佑。”盟罢誓起来,金秀英从怀中取出一个碧玉酒杯交给钱宝说:“这是我家祖传宝物,名叫‘紫霞杯’此杯斟满酒时,有紫雾萦绕,可治紧急病症,请您带在身上,见杯如见为妻。”钱宝接了宝杯,也从怀中取出一个锦钱囊,递给金秀英说:“这是妹妹翠屏绣的钱囊赠与贤妻。”金秀英叫来喽啰,取出包裹蓝衫,亲自送钱宝下山赶考去了。
金秀英送走钱宝回到山寨,心绪紊乱,坐立不宁,心想我哥哥回来索要宝杯,我该如何回答!不如我到毛坪投奔公婆,也省得这每日提心吊胆了。就取出五十两纹银交给丫环说:“你我几年相处,亲如姐妹,我今准备投奔公婆离开山寨,这银两你带着,也到栾川陶湾找你表哥去吧。”说罢,二人分头下山不提。
再说钱宝辞别金秀英,下了熊耳山,走照村,越涧西,过范蠡,翻十八盘。晓行夜宿,饥餐渴饮,这一日来到永宁长水街,红日高照,天气炎热,他就到客店歇息,要了一碗素面充饥。正在这时家丁跑来告诉店主说:“三太太得了反症,肚子疼得死去活来,请大官人快去。”这店主,姓黑名财,四十开外,读书不中,捐了个州同,家有良田百亩,钱财无数,还开了这座客店,现在听说三姨太得病厉害,也急得无计可施。钱宝见此情景,心里发软,一来想与人为善,二来也想试试这宝杯是否灵验。于是就说:“啊呀大官人,如夫人贵恙,在下或许能治,倘若无效,还请不要见怪才是。”黑才听说,十分高兴,就领钱宝到家中诊断开方。钱宝略问了病情,就取出紫霞杯,斟上酒,果然有紫霞腾起,让病人连喝了三杯,过了片刻,肚子便不疼了。黑财见酒杯如此神奇,惊异万分,为表达感谢之情,就让家人备酒菜宽待钱宝,钱宝推辞不过饮了三杯,黑财说:“刚才三杯是我替三房敬你的,这三杯是我黑财敬钱秀才您的。”黑财说:“秀才若是不饮,就是瞧不起我,黑财我给您跪下了。”钱宝无法推辞,只得又喝了三杯,如此三番两次,连敬带让,不大功夫就把钱宝给灌醉了。慢慢地钱宝就倒在桌上睡着了。这时黑财寻思:眼看我四十多了,膝下尚无子息,前二房俱不会生,就指望这三房了,钱秀才一走,三太太再得反症,拿什么救治?若有个好歹,我的愿望不就泡汤了吗!常言说得好,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,我不如趁这月黑风高,把他扔进洛河淹死,这宝杯不就是我的了吗!于是就从钱宝怀中取出紫霞杯藏到自己身上,随即叫来张仁、李义两个伙计,吩咐他们把钱宝捆缚起来,抬到洛河岸边扔下河去。
张仁、李义把钱宝抬到大门外,两人商议说:东家得了宝,叫咱俩害性命,今生给人扛长工,难道来生还要变牛马不成?咱也得积点阴德,此人与咱无仇无冤,咱害人家作甚!马房有个旧马槽,咱不如把它放到马槽中,放入洛河,如果命不该死,自会有人搭救,如果落水淹死,也不怨咱们。于是二人从马厩里找出旧马槽,盛了钱宝放入洛河去了。
却说,朝廷不断接到豫西遭受灾荒、人民饥饿、金洪造反、富户被掠的奏报,十分震惊,和众朝臣商议如何处置。有大臣说派兵围剿,有大臣说先探听虚实,还有大臣说,定是地方官贪污腐败,官逼民反,应先整肃吏治。众说纷纭,莫衷一是。最后吏部天官痳一贯奏道:“臣愿带领孩儿麻玄珍做保镖,微服私访,相机处置,请圣上恩准。”皇上准奏,麻天官即日起程,往豫西行进。这一日来到河南巩县地界,人困马乏,就下马来到洛河岸边顾舟逆水而上。当船只快到洛阳时,麻天官父子站在船头观看两岸分光,猛然瞥见上游飘来一只马槽,还隐隐听到有啼哭之声,就命艄公稳住坐船,用挠钩将马糟钩近,将人拉上船来。见是一个读书公子,就问他姓甚名谁?家住何处,因何落水。钱宝见老者问他,不觉悲痛万分。就将熊耳山被劫赠杯,长水街救人落难,一一细说一遍,麻天官听罢心中暗自盘算,金洪蒙冤落草,事出有因;黑财图宝害命横行不法;这钱秀才锦心绣口倒是个人才,就认下作了义子,以后也好提携于他。临别时命玄珍取二十两纹银,送给钱宝做盘费,嘱咐他说:“你去应举,中与不中,先不必回家.”又说:“汴梁姚巡抚是位清官,你可写一纸大状递给他,大仇可报。我们后会有期。”三人分头而行。
再说钱通,自从儿子钱宝赶考出门以后,心中朝夕惦念,忽一日夜里做了一个恶梦,梦见钱宝被人杀死了,醒来出了一身冷汗,给老伴述说,夫妇二人再也无法入睡。次日正好是五里川关帝庙大会,钱通就带着老伴去烧香抽签,占卜吉凶。临走时叮嘱钱翠屏莫抛头露面。转眼天色过午还不见钱老回来,翠屏放心不下,把二老的话忘到脑后,就到大门外向五里川方向张望。这毛坪正好在五里川通往双槐树的大路边,此时双槐树街恶监生童秀去五里川吃酒回来,正打这儿经过,瞧见钱翠屏长的如花似玉,沉鱼落雁,真是天仙下凡,心中早有几分痒痒,就让家郎打听是谁家千斤。当家郎告知他这是钱家,老两口所生一男一女,男名钱宝,赴省赶考未回,这女子想必就是女儿翠屏,今年一十七岁尚未许配人家时,童秀就一心想娶她做妾。他让家郎想个主意。家郎想了一会说:捏上两个媒人,写张允帖,明日就执允帖来抬亲,他允也抬,不允也抬,纵然他告将下来,生米已成熟饭,料难断离,不过使几两银子罢了。童秀连称好计。正在这时钱通夫妇也从五里川回来了,看见门外站着一群人,还以为儿子中举报子来报喜呢。就分开众人站到门下问道:“请问尊客何事驾临茅舍?”童秀一看,知是主人回来了,就马上施礼说:“岳父大人在上,小婿童秀有礼了。”钱通吓了一跳说:“休得胡说,我家小女从未许人。”童秀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岳父大人!可不能昧了良心,咱这可是有媒有证的,令爱是乙丑年生,小婿是辛丑年生,这可是会局相,上等婚呀,媒人是张东、郭才,我家有你允帖为证,怎说不曾许人?明日我便执允帖来抬人,看你还有何话说!”说罢打马回双槐树去了。这边钱通回到家里一心火气,将女儿好一阵埋怨。过后一家人想来想去,决定天明先去鱼塘沟舅家躲避一时再说。
谁知第二天天还不亮,童秀便骑着高头大马,披红戴花,带着虎狼爪牙,抬着大红花轿,一路吹吹打打来到钱家。家郎上前叩门,高声说:“快开门。新女婿来了,还这般怠慢!”钱通夫妇被吵醒,急得无计可施,就是不开门,家郎牙丁高声喧哗,鼓乐唢呐使劲吹打,钱翠屏少不更事,见既然逃脱不了就横下一条死心,便手执菜刀开门要与童秀拼个死活。众家丁早有防备,七脚八手夺下菜刀,将钱翠屏扭住,绑了手脚塞进花轿,响一挂大鞭,呼哨一声,抬上花轿一溜烟地走了。钱通夫妇追出门外,挣扎着要到双槐树碰死到童秀门前。众乡亲齐来劝阻。这时麻天官父子私访正好赶到毛坪,看见钱通夫妇这般情景,问明了原因,知道钱宝家又遭了横祸。麻玄珍心中不平,说:“朗朗乾坤之下竟敢如此横行,真是无法无天了!”立刻拨马向双槐树追去,当追到红土坡前赶上童秀一伙,噼里啪啦对开了阵。别看童秀他们平时耀武杨武i,但真正交起手来哪里是玄珍的对手,三下五除二,打得家丁们鼻青脸肿,臂折腿瘸,丢下轿子逃跑了。麻玄诊把翠屏从轿中救出,用马驮了回来。钱通夫妇和翠屏千恩万谢,一再问麻天官高名上姓,以图尔后报答。麻天官说:“姓名不必细问,日后必会知道。关紧一事是让女儿先到亲戚家躲避一时,那童秀不会善罢干休,你二老也要到县衙击鼓鸣冤,此地不能久留,我们也要到县衙去投案自首。”说罢告辞走了。翠屏换件衣服去鱼塘沟舅家,钱老夫妇去县衙告状。
恶监生童秀抢亲不成,还伤了五名家丁,真是又懊恼又晦气,死活咽不下这口恶气。心想如今易知县上省监考未回,桂典史代护县印,我与桂典史平日交情深厚,不如写一纸诉状,送二百两银票,要把打伤五名家丁一事算到钱老儿身上。想好以后,命人磨墨展纸,先写诉状,再写密信夹带二百两银票,派家郎送到县衙交给典史桂钱。桂钱看罢诉状、书信、银票,对童秀家郎说:“请你家主人放心,此事包在我身上。”家郎答应着走了。童秀家郎刚走,钱老夫妇也来击鼓喊冤,衙役向桂钱禀报,桂典史击鼓升堂,问是口诉还是诉状,钱老将诉状递上,桂典史接状念道:“告状人钱通,今年六十七岁,毛坪人氏,为恶监生童秀横行不法,刁抢民女事……”看到这里已知就里,将脸一沉,说道:“大胆刁民!童监生已告你眛亲不发,顾凶打伤他五名家丁之事,你作何解释?”钱通连说:“冤枉啊,大老爷!分明是他强抢民女,倒成了我昧婚不发,还说我打伤他家丁,状纸你都没看完,就颠倒黑白,偏信一面之词,莫非你吃了童秀贿赂不成?”桂典史一听,恼羞成怒,把惊堂木一拍,喝道:“大胆刁民!大堂之上竟敢诬陷本官,这还了得,不动大刑谅你不招,来呀,给我夹起来!”众衙役一叠连声,如狼似虎,不一会可把钱通夹昏过去了。田氏一看这真不讲理了,不由得骂道:“昏官,贪赃枉法!”桂典史更生气了,把惊堂木拍得山响说:“好个泼妇,竟敢咆哮公堂,辱骂本官,把这婆子也给我拶起来!”衙役将田氏两手拶紧,使劲地拉,疼得田氏大汗淋漓,也昏了过去。麻天官也来到县衙,看到这般情形对儿子玄珍说:“这县衙不讲理,打伤家丁一事还得你上前招认,免得钱老无辜受刑;我赶到汴梁设法搭救你们。”玄珍点头应允,径直走进大堂说:“童秀家丁是我打伤,与钱老夫妇无干。”桂典史看了看玄珍,心想还真有不怕事的人呢。就说:“既有凶手招认,那就松刑,让他们画供。来呀,把这三人分别监禁,等易正堂回来发落。“众衙役把三人押进牢房。痳一贯也离开卢氏奔汴梁去了。
钱翠屏去鱼塘沟投奔舅父,走到半路天色已晚,怕天黑一人行走不便,就到路旁古庙躲避。事有凑巧,金秀英辞别山寨女扮男装,骑一匹高头大马到毛坪投奔公婆正好也从鱼塘沟过,看看天色已晚,也准备在这庙中暂过一夜。上前推门见门上栓,知道内中有人,就打门喊叫:“师傅开门!”钱翠屏惊魂未定,听见有人打门不免心中发慌,忙说:“没人没人”。金秀英一听是女子声音,说:“没人?你是什么?”“我是鬼”“是鬼我也不怕,再不开门我就要砸了!”钱翠屏无奈只好把门打开,金秀英把马牵进庙内拴好,借着夜光见庙中原是一个俊俏女子,就问:“你姓甚名谁,为何夤夜在此?”翠屏见问,不觉泪流满面,战战兢兢把兄长赶考、父母抽签、童秀抢亲、玄珍搭救之事细说一遍。金秀英心想,真是凑巧,不想在此遇见了婆家小姑子,就脱去外衣露出女装,拿出金钱囊,说明了自己身份,翠屏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地,说:“我的好嫂嫂哇,如此说来我哥哥有惊无险,全凭嫂嫂相救了,小妹在此代二老谢过嫂嫂。”到天明,金秀英从包裹中又取出一套靴帽蓝衫,将翠屏也男装打扮,二人同骑一匹马到县城打听钱老告状结果。
金秀英和钱翠屏来到县城,打听到钱老夫妇被屈打成招,还有那位义士也被牵连收监,翠屏心里很是歉疚,因自己不小心惹下这么大麻烦,害了二老还连累了那位义士,后悔不及,就和嫂嫂商量着送饭探监。于是买好饭菜酒肉,来到牢房,牢头不准探视,还是金秀英有见识,上前给牢头塞了些银子,牢头才转怒为喜,放他们进去。二人来到牢房看见钱老他们蓬头垢面,形容消廋,一脸愁苦,不禁心里难过,两眼落泪。钱老认了半天,才认出是翠屏女扮男装,又问那人是谁,翠屏说是嫂子,钱老莫名其妙还想细问,翠屏说:“日后再说,你先用些饭菜把!”钱老让留些给西牢那位义士送去。秀英见说,就找牢头通融,他们来到西牢,翠屏把饭菜送给玄珍,玄珍认出是翠屏,安慰她不要太担心,又问秀英是何人。秀英说她是钱老外甥周英。玄珍说出县衙的污浊黑暗,有心把这里的情况给姚巡抚写一封信,苦于无人投递,希望周英能担当此任。周英答应,并出来买来纸笔,趁送饭时递进去,待玄珍写好书信转出来藏在身上,又帮翠屏找好住处,留下些银两,要她每日按时送饭,隔三差五给牢头些孝敬,免得他们三人受苦。这一切安顿好后就往汴梁送信去了。
金秀英一路快马加鞭,日行夜宿,非之一日来到省城汴梁,正值巡抚姚祖同放告升堂,金秀英径直到巡抚大堂递信。姚巡抚看罢玄珍书信,微笑着说:“原来是同寅义子周少爷,快快看座。”秀英谦让一番就坐下了。就在这时钱宝手捧大状举过头顶,跪倒大堂,口喊冤枉。早有衙役将大状接了呈给姚巡抚,姚巡抚看罢诉状对钱宝说:“钱宝,黑财这贼,得恩不报,反图宝害命,着实可恶;我发长差拘拿,你暂且客栈等候。”这时金秀英已看清堂下钱宝,就趁机向姚巡抚说:“这秀才乃是小的同乡,我想与他相叙,望大人恩准。”于是姚巡抚命衙役将周公子和钱宝一齐送到公馆,备酒菜招待;钱宝还没认出金秀英,糊里糊凃被送入公馆里去了。堂上姚巡抚发出火签两支,命长差六百里加急,一支到洛宁县拘拿黑财等涉案嫌犯;一支到卢氏县命桂典史释放钱通夫妇和麻玄珍,并亲自押解童秀到省候审。
公馆里钱宝将周公子打量再三方认出是未婚妻金秀英,二人相见自是喜不自禁。金秀英将钱宝离家以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了他;钱宝也把二人分手以后的事情,特别是黑财图宝害命之事细说一遍。二人又悲又喜,直敍到三更以后,就在公馆同宿,难免有鸾凤颠倒,巫山云雨之事。
过了几日,麻天官才到汴梁,见了姚祖同将这次豫西私访奇遇之事细说一遍,并对姚巡抚解救孩儿玄珍表示感谢。姚巡抚也对麻天官不辞辛苦,跋山涉水,访民苦难,查明善恶,深加赞许。接着他们共同召见了卢氏县令易良俶,通报了桂典史和童秀的劣迹,易县令也禀报,此次秋闱卢氏县中了三名举人,其中钱宝得中正榜头名,二位大人欣喜之余哀叹“国家栋梁差点死于非命。麻天官又召见钱宝和周公子,金秀英乘机将父母被奸臣陷害,哥哥无奈落草,自己女扮男装等事详细跪禀,请求大人处罚。麻天官认为金秀英千里送信,有胆有识,堪称女中英杰。金洪及其父母之事须回京奏明圣上进行招安,才能昭雪。钱宝二人叩头致谢。
又过了几日,各案人犯均已押到,放告之日开堂审理。正堂之上坐着麻天官、姚巡抚二位大人,右侧卢氏易知县陪坐,左侧书吏陪审;两边衙役侍立,肃穆森严。审案开始,先传钱宝上堂,站立一旁。再传黑财上堂,姚巡抚指着钱宝问:“你可认识此人?”黑财贼眼一翻,暗吃一惊,但马上镇静地说:“认识,他是钱秀才。”姚巡抚惊堂木一拍:“还不将你如何图宝害命之事如实招来!”黒财狡辩道:“钱秀才来省应试,途经小店,用紫霞杯治愈我家三姨太病症,我置酒款待,得恩知报,我也是一个州同,怎会知法犯法!何况钱秀才如今健在,何来害命一说?”姚巡抚喝道:“好张利口,巧言令色!”传张仁、李义上堂,问黑财:“你可认识他二人?”黑财说:“他是我家伙计。”巡抚命张李二人把害钱宝之事如实招供。张李二人就将黑财如何劝酒,如何吩咐,他们如何用马槽盛人放入洛河,回去各领赏银三十两,一五一十全部供认不讳,并将三十两赏银交到大堂。姚巡抚又传长差把在黑家搜出的紫霞杯也当堂交验,黑财在人证物证面前无法抵赖,只得认罪,签字画押。姚巡抚和麻天官商议后判道:州同黑财,横行乡里,包揽词讼,目无国法,谋宝害命,革去功名,打入死牢。张仁、李义,有好生之德,为国家保护了一位栋梁之才,各赏银百两,回家好好种田。张、李二人谢恩,坚辞不要赏银。这时麻天官说:“难得二位义士品格高尚,钱宝,他二人对你有再造之恩,你就收到府下,给他们找个差事颐养天年吧!”钱宝点头称是,接了姚巡抚发还的紫霞杯带领张仁、李义下堂去了。
接着审卢氏一案,先传桂典史上堂命他且站立一旁,又传麻玄珍上堂。玄珍上得堂来先给各位大人施礼,姚巡抚命人看座。转脸问桂钱:“这是护卫麻天官的麻少爷,你竟将他当成凶犯关进监狱,你可知罪?”桂典史两腿颤抖,脸上冒汗,结结巴巴地说:“卑职该死!卑职糊涂!”姚巡抚说:“不是糊涂吧!是你吃了人家的嘴软,拿了人家的手短吧?你要了童秀多少好处,还不实说!”桂钱哆嗦道:“不是卑职向他要的,是他主动送给我二百两银票,我当堂交公。”说着交出银票。接着传童秀上堂。姚巡抚问:“童秀,你可知罪?”“生员不知法犯何条?”姚巡抚又传钱翠屏上堂。钱翠屏将童秀抢亲之事申诉一遍。姚巡抚又命玄珍把所见情景陈述一遍,作为证词。童秀在事实面前只得低头认罪。姚巡抚又问:“你向桂钱行贿多少?”“不曾行贿。”姚巡抚厉声道:“桂钱业已招认,你还想抵赖,来,大刑伺候!”童秀看抵赖不过也将送银票之事招认,当堂画押。姚巡抚宣判道:“监生童秀,依仗权势,横行不法,强抢民女,贿赂公堂,革去功名,押入囚牢;典史桂钱,执法犯法,收受贿赂,严刑无辜,徇情枉法,颠倒黑白,革职为民,永不录用,抄没家财,充公调用;易知县,桂钱交你带回监禁。”至此,两案审理结束。麻天官松了一口气对姚巡抚说:“这钱宝兄妹和金秀英随易知县返回卢氏,去熊耳山劝说金洪接受朝廷招安,我即日回京奏请皇上派员重申金家冤案和招抚金洪一事。在下就此别过了。”说罢带着玄珍离开了汴梁,其余人也相继散去。
后来,金洪父母的沉冤也被昭雪,金洪也接受了招安。金洪和钱宝也将紫霞杯献给了皇上,皇上当殿试验,果然神奇,龙颜大悦,封金洪为兵部副将; 封钱宝为西台御史;金秀英、钱翠屏千里鸣冤,上谒巡宪,有胆有识,赐给御题“慈孝”金匾一块,以彰其坤范懿德。这就是:善恶到头终有报,黑白日久自分明。